了一个洞,成了一个小窝窝洞。
孟景珩把鱼肉放在那个窝窝洞里,又替她把饭埋上去。
“为什么不告诉大伯母。”
家里去踏春,定也是一道去的。
“大伯母会信我?母亲就更不用说了,三叔母也管不了,还不如自己动手。”
孟婉宁又把碗伸过去,孟景珩这次夹了菜,她碗缩了一下,被他强制摁在那个小窝窝洞里。
“下次不准这样。”想了想,孟景珩又反口:“下次干了坏事,先给家里说一声。”
“哦。”
“重复一遍。”
“我在你眼里天天干坏事吗?”孟婉宁又委屈了。
“没怪你的意思,你做的很好。”
“真的?”
孟景珩违心点头:“真的。”
“要砸死了人呢?”那石头可重了。
“有大哥在。”想了想怕她不信:“二叔也会出面。”
这还差不多。
孟婉宁高兴了,又做了一个新的小窝窝洞,准备包着肉吃,可她还没动,碗里就被埋了一个苦瓜蕊。
“吃。”
“这苦瓜这么吃!”
“那就拿走小老虎。”
“我宁愿挨打!”
“拿走小老虎后再打一顿。”
“吃就吃!”
......
徐子聆听到孟家的处理态度简直无法置信。
教子不严,为家族大祸。
就徐家,对晚辈的教育也是行事有度,知体统,懂规矩,这样在外才能恪守礼数,行事方圆。
没想到孟家这般纵女无度,让人根本无法容忍。
“公子,孟大人来了。”
徐子聆午间的时候已经去了一趟孟家,见了孟景珩。
徐子聆想到纵女无度的罪魁祸首,沉了沉脸色,走了出去。
“小女性子顽劣,伤了徐大人,本官实在有愧,有溃啊!”
孟淮舟老泪纵横。
鼻涕眼泪说哭就哭。
徐子聆根本不想看他做戏。
“自知有愧就严加看管,你孟家家风如此败落,想必也是教子不严导致。”
“是是是,徐大人说的是,是小女的错,本官下次一定严加看管。”
“你!”
徐子聆深吸一口气。
既然如此,不如把话抛开,讲明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