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契约，沈浩却能够理解她们的话语，甚至是明白她们的情感。
此时的两个灵魂之中的一个，似乎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怎么只有如此低下的等级，难道你们刚刚度过第一次试炼吗？仅仅只是凭借着运气将我抽出？”
沈浩没有说话，眉梢一挑。
下一刻，面前的“天使”面色大变！
她们感受到了无边的威压！
甚至，比直接感受主宰威压更加的夸张，也更加的严重！
因为她们是通过灵魂契约，直视了沈浩的灵魂！
宇宙级的位格，如此清晰地冲击着她们的一切！
甚至都无法再保持着身形的站立，在灵魂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刻，人已经匍匐了下去，身后的翅膀包裹着身躯，原本高傲的头颅正在控制不住的颤抖，甚至连泪水都哗啦啦地流淌下来，精神已经濒临极限！
而沈浩，也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契约者，也是属于自己的力量！又怎么可能不被掌控，不被主宰？
原本只是绝对存在，却不是绝对掌控的契约，在他的天赋面前已经截然不同，只要他愿意，可以随时抹去这两道灵魂之中的一切意识、直接掌控她们的身躯与她们的一切力量！
“这么看，召唤师之类的职业，倒也十分地适合【主宰】这个天赋。”沈浩思索着，再是看向了面前的契约者，总算是收敛了自己的威压，让她们的自我不至于真的彻底崩溃。
毕竟，哪怕等级还很低，但宇宙级的位格是货真价实的。
寻常人没那个本事看见沈浩的灵魂本质，但灵魂契约却有这个资格，这和直视邪神也没什么区别，一眼就可以扭曲意识。
“你们都是天选者？”沈浩也发现了一些有些出乎意料，又好像顺理成章的事情。
“是。”同样的两道声音响起，这次却带着清晰可见的颤抖。
“下次就不要同时回答了，艾丽你来回答。”沈浩再问道，“你们的天赋都是紫色史诗级？运气这么好？”
通过对契约的彻底掌控，他能够看出很多的东西。
比如，这两个灵魂虽然彼此紧密相连，几乎不分你我，但是在文明试炼之中似乎是作为两个人存在，各自都有各自的天赋，但真正让沈浩惊讶的，是她们的天赋竟然全是紫色史诗级别。
这可不是运气能够解释的。
“回主人。”走生命之道的艾丽却是声音清冷的那位，此刻显然正处于巨大的震撼之中，但依然颤抖着回答，“我们起初都只是白色天赋，但是在度过了四次试炼后，将天赋的品质升级到了紫色我们倒在了第五次试炼。”
是的，她们的文明，度过了足足四次试炼！
这与她们的文明本身就十分强大有一定的关系，但依然在第五次试炼倒下。
选择成为契约者，也只是因为不甘，因为悔恨。
哪怕自己的文明已经毁灭，也想要亲眼看见文明试炼被彻底通过的那一天！
但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将她们召唤出来的，竟然是位神话级天赋拥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