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神”,以八千兵马夺回晋州的大将——陆沉!
“住手!”一个飞奔,林茹月拦在了马前。
“啪——”凌厉的鞭声从脸侧划过,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连翘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手心也全是汗,差点儿,差点儿就打到小姐脸上了。
菩萨保佑,菩萨保护!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现在!不应该是这样!
浑身是伤的陆沉趴在地上,紧紧护着怀里的玉佩,这不是陆玉安的东西,是他的,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他不是偷,他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可看到面前突然出现的女子,陆沉只恨自己为何是今日,为何是现在?
为何被她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摸样?她一定会看不起自己的。他只是个外室子。
他害怕,他低着头,将自己蜷曲在一起,尽可能地遮住了自己的脸,这张满是血污的脸,生怕自己污了她的眼。
“你们两个,到底干什么吃的!”连翘瞪了一眼赵大赵小,自己赶紧跟了上去。赵家兄弟也被吓了一跳,随即飞身挡在了林茹月的面前。
另一边,陆玉安更是身形不稳,一个翻滚从马背跌落到了地上,右侧的衣袖划拉出了一条大口子。
“你来做什么?”陆玉安在侍从柳叶的搀扶下站起了身,脸色铁青,他那一鞭子蓄足了力,若不是怕伤到林茹月,自己也不会摔下来。“走开。”
“北齐律例,当街纵马行凶者,杖责二十,罚银二百两。”林茹月面不改色,冷着一张脸回道。
“你要帮他?”陆玉安握紧了手中的鞭子,一步一步走到了林茹月的面前,一双丹凤眼微微往上挑起,厉声质问:“你要帮这个外室子?”
这句话,让陆沉的身形僵住了。
她知道了,她会如何想?
外室子,确是脏了些。何况北齐一半的兵力都在定远侯的手里,就连父亲也不会轻易与定远侯起冲突。但——
既然已经出了声,若是不与陆玉安好好说说,这外室子怕是要废了。
看着陆玉安铁青到发黑的脸色,又瞧了瞧四下围观的人,林茹月叹了口气,用指尖扯了扯陆玉安的衣袖,将人拉到了一旁,才轻声凑近了说:“前几日你逛花楼闹事,宁远侯第二日便被参言官了一本。你不知吗?”
被提及了旧日的荒唐事,陆玉安侧过头去,厉声责问:“那又如何?关你何事?用得着你来猫哭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