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还是将李氏的身子养好。
“我也经常忘事?”被连翘提了这句话,林茹月才隐隐觉得似乎是这样,“那信还在吗?”
连翘衣柜的夹层抽屉里拿出了信,“烧了。不过,我另誊写了一封放着。”
“扔就扔了,怎还誊写一份?”林茹月不着头脑地问道。
“还不是怕小姐突然想起来,要看。”往日里,林茹月与宁王闹了性子,前一段日子绝不会搭理宁王。可过后,又后悔当初的决定,愣是让人去找那些扔掉的东西。也就是前些日子,连翘亲眼瞧着林茹月将宁王送来的东西都扔了、烧了。否则,她还得藏起来,就怕小姐日后又要。
“呵呵。是吗?”林茹月脑海里闪现出上辈子的记忆,年少无知时,确实有过这么一段时间。爹娘都只当她是到了年纪,心性不稳,也未曾多说她,只是苦了连翘,陪着她一起折腾。
“连翘,你放心!这一次我真是铁了心,再不与宁王来往!”
“小姐看了信,再起誓吧。”连翘将手中的折叠好的宣纸重新展开,递了过去。
林茹月接过来看了看,字字句句都满是挂念之情,只在信的末尾才提了一句滁州之困,亦然是暗示她,让她主动帮忙。这是宁王惯用的伎俩,他想要什么从不明所,只话里话外与她多次上几次,林茹月便会一厢情愿地将事情揽在身上,为他东奔西跑。
看完后,林茹月将信燃了,才语重心长地与连翘解释道:“宁王催着王家的赈灾银,但我已告知王家不用理会了。”
“可是,小姐您不是也忧心滁州的水患灾情吗?”连翘不解,她知道林茹月去游说王家的本意,不仅仅是为了帮宁王,也是为了滁州。
“是。但我信不过宁王。”上辈子王家筹了五万两赈灾银,可真正用到滁州百姓身上的不足两万两,其中有大半是宁王自己贪墨了,另外小半被大官小官层层剥削了,就连那修建大坝的砖石他们都敢偷工减料。
连翘扯出了一丝假笑。她面上信了,心底还是有一丝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