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却与蒲氏撞了个正着。
“这不成器的死丫头。”
蒲氏也没功夫搭理她,自顾自的骂了句,带着涂嬷嬷就抢着朝前赶。
傅归云紧随其后,到达中院里,正见傅沅淑手插着腰,神气无比的说道:
“若是没有我母亲,长姐哪有福气求来这么显贵的亲事,舅父不铭感于心,还拿我当三岁小孩哄骗,说什么将我与长姐一样疼爱,你既没有那颗公允的心,又何必口是心非。”
这两口子哪次来不是背着自己偷偷给长姐多塞银子、首饰,讨了父母欢心,还让自己白白背下得了他们好处的名声。
就说这次置办的添妆,她上一世就察觉到了异常,明明送往长姐院里的箱子要沉上许多,戚氏非说两边不偏不倚。
傅沅淑越想越气,更加傲娇的开始发泄心中不满。
“我父亲好歹是堂堂五品礼部郎中,又即将右迁侍郎,岂会缺你们这点嫁妆,今日就是你们求着我收我还不要呢。”
“没有当初你长姐生母辛苦操持,你父亲就是个屁。”
曾烨本就嫉恨傅平吃绝户,又背弃誓言续弦纳妾,此时被他家这小孽障一番激怒,心中更为不平。
猛然间看到蒲氏正向这边赶来,便故意拉高了嗓门:“我倒是想问问,漓阳王府如此显贵,二小姐为何拼了命的要推给你长姐?”
“我......”,傅沅淑一噎,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这种机密之事自然是不能与外人道的。
“她舅父、舅母,孩子不懂事,我替孩子给二位赔罪了,你们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蒲氏连忙赶上前去,看着周围摆满的嫁妆箱子,眼底直放光。
如今老爷将族里置办的嫁妆和曾氏留下的遗产都给了继女,若是再少了曾家这笔添妆,自己就算是倾尽家私也没法圆这差距呀。
不满的瞪了眼女儿,连忙转为笑脸相迎:“归云,你舅父、舅母一路舟车劳顿,快些陪着他们下去歇息。”
本想就此息事宁人,可傅平下朝回来已然听到了这边的争吵。
“站住。”
傅平一脸黑线的疾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