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江宁后怕道。
对此，玉灵没有任何的解释。
就这件事而言，是江宁做对了。
但换一个角度，也跟她与灵选择有关，她清楚的认识到她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江宁的遭遇已经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
“有时候我不禁怀疑，剑灵为我铸造仙魂，让我拥有人性究竟是对是错，当初我若固执一些，非让你从哪里飞升的话，你想必也不会拒绝。”玉灵摇头道。
“又开始怀疑了？我告诉你，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感觉天道都没有准确的定义，真要一切都是设计好的，那么龙纹世界就不会出问题。”
“大千世界终究是活人的世界，就是因为这大道时刻在变，所以才诞生了自主的意识。”
“所以我们才是紧追时代潮流，别整天怀疑这怀疑那的。”江宁出声用带有教训的口吻劝道。
闻言，玉灵重重点头。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无法反驳。”
哈哈！
江宁得意啊，你玉灵还是吃瘪的一天。
江宁在笑，那老树也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剑灵何其伟大，她的智慧包罗万象，法则无限，她的智慧也趋于无限高，但到头来却被你这个小子教训的头头是道。”老树苍苍笑道。
闻言，江宁脸色瞬间阴沉，这进入此地的一丝意识瞬间膨胀万倍不知。
无匹的威压将整座意识空间都震颤不稳。
“小子？仙尊都不敢这么称呼我，你一个垂死挣扎的树灵，有何资格凌驾于我之上？”
嗡嗡！
最强的树灵被江宁压制的动弹不得，意识都快被压跨了。
玉灵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并没有出声制止。
直到树灵实在是扛不住了时，玉灵才给了江宁一个眼神。
前一刻，江宁还是位杀意果决凌天之上的神王，下一刻锐气收敛，变得人畜无害。
嘶！
老树对江宁的态度瞬间扭转，不敢再对江宁有任何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