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笑道:
“纵使这姑娘比家中黄脸婆美貌百倍,那也不是凡人所能消受的。”
众人忙问这话是何意。
余三正瞧着陆方海,笑了笑:“这姑娘确实未死,你道是为何?”
陆方海只觉心下明了。
“凶手是这姑娘。”
“哦?为何这样说?”他这样猜,余三正倒不觉得奇怪。
陆方海微微一笑,慢慢说道:
“我猜这姑娘的父亲这些年所挣银子和那侄子的货款应是同这姑娘一道不翼而飞了吧?”
“嘿嘿,原本这案子积压日久,也无人去寻,只是才上任的丰宁城知府辛大人正要烧那三把火,将这案宗又犯了出来,直道弑父之人万恶不赦,定要捉拿归案,以儆效尤。为此,放了百两白银的赏要那恶女的命。”
“余班头儿此次回来,可带了此人的海捕文书?百两白银,也不知道兄弟们有没有这个机会挣来。”
余三正自怀中拿出一张画像,摊开来让众人看,陆方海打缝隙里看了一眼,画得像不像暂且不说,却见那画像下面的名字却是——秦香玉。
一字之差,还有什么疑惑的。
早就怀疑此人来历不正,这下陆方海心中更是忐忑,回值房告了个假,便急急回家了。
杜文秀与妹妹杜文婵正将坛子摆好,看见陆方海一副匆匆忙忙的模样,眉头紧锁,不知道遇上了什么难事。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个点儿回家了。”
杜文秀用抹布拍打着自己身上的灰,一边问道。
“那秦丁香,果然不是好人。”陆方海在铺子里坐下,正自思索该如何跟杜文秀姐妹说这事儿。
又怕杜文婵听了害怕,回去了在秦丁香面前露了马脚,便让她去内院儿做晚饭去。
杜文婵怕他两夫妻有什么体己话要讲,笑看了杜文秀一眼,便默默去了内院。
陆方海这才把自己在衙门内听到的内容告诉杜文秀。
杜文秀大骇,不觉后怕。
这可是连自己亲生父亲都能毒杀的杀人犯!
在自己家生活了几个月,家里没出事,也是命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