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她竟发现这感觉似曾相识,十分熟悉!
所以,她曾经是这样做个冰棍吗?
夏宝筝懵圈了,到后来完全忘了反抗。
君非凉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沁人的甜意抚慰住了他心腔处熊熊的烈火,也抚慰了他久违的思念。
他就像一头狂躁的狮子,一瞬被抚平了所有的炸毛。
看见她双眸迷离,小脸泛红,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大手轻抚了抚她的唇瓣,嗓音沙哑道:“还嘴硬吗,嗯?”
新鲜的气息灌入,夏宝筝混沌的脑子清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长长的羽睫扑闪着,泪珠扑簌扑簌的掉。
哇哇哇,她被玷污了,玷污她的人不知是哪里来的野男人,还当着容宴哥哥的面!
哇哇哇,容宴哥哥一定会嫌弃她的,容宴哥哥不要她了,哇哇哇……
夏宝筝伤心欲绝,泪水泛滥成灾。
君非凉看见她眼泪不要钱的掉,一瞬紧张了,哑声问:“怎么了?可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