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枪头几次划过容宴的颈脖,看得四周的宾客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掌心都攥出了汗。
他们都是练武之人,看出了北安世子招招皆是杀招。
不过是切磋一下武艺,北安世子何以出杀招?
一众宾客仿若窥见了什么不得了东西,背脊不自觉窜出了一股子冷汗。
一众将领是容宴的人,已然个个绷着了神经,死死盯着场上,以防一旦世子爷处于危险状态便奔上去救人。
君非凉三人远远站在一旁看着。
霍燎看得一声握草道:“这北安世子疯了吗,众目睽睽之下,他想杀了容狗不成!”
君非凉淡淡道:“容宴在遛狗玩儿呢。”
霍燎:“……”
“什么遛狗玩儿?说人话!”
君非凉懒得理他。
容宴看似在防守,一直处于下风,其实场子都是他在主导。
他总是堪堪躲过北安世子的杀招,让得北安世子热血充脑,以为下一枪就能取了容宴的性命。
是以招招逼紧,招招狠戾,连自己也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