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给人面子，而是直接宣誓主权。
当年段泽吃她和同届师兄的醋的时候，做的事情就是等着她下课，在人来人往的人群里，在师兄的眼前和她拥抱亲吻。
她知道这是段泽宣誓主权的方式，她也乐意宠着。
曾经她是局内人，如今她成了那个局外人。
只是，小泽喜欢的方式一直没有变。
方柔笑了笑，下了楼将楼上的账给结算了，直接走人。
同时的，方柔还给人发了消息，就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江家闲不住的话，就让他们再忙碌忙碌吧。
很快，方柔就收到了回信。
她这才嘴角微微扬起，驱车离开。
段泽是她曾经喜欢的人，算计她，她可以装瞎，可算计小泽...
不行。
她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当初的那个男大学生身上，她习惯性的想要帮他摆平外界的一切困难，尽管现在的段泽已经不再属于她。
——
方柔走后，饭桌上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良久，沈念念叹息了一声，问：“周洛，不如直说吧，江家给了你什么好处？”
段泽也是够疑惑的，江家...还能蹦跶呢？
周洛也苦笑了一声：“不是好处，他只是...让我不再受制于人，让我能够回国见你罢了。”
沈念念静静的听着：“嗯，你是想说，当年是我妈给你钱，让你出国留学，你是迫不得已离开我的吗？”
周洛的表情骤然一僵。
沈念念牵着段泽的手，甚至还有心情玩弄着他的手指，语气也十分的漫不经心。
“让我猜猜，我妈当年给了你什么诺言？我想，应该是留学五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包括你毕业之后的去留吧。”
周洛的表情更加惊讶了。
沈念念笑着说：“不要拿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妈的性子，不难猜。”
“从昨天见面，你说要说出当年的事实的时候，我就猜到了。”
沈念念：“我妈对于我，向来舍得。”
“只是...”
沈念念终于拿正眼看了他：“周洛，你既然选择钱，那如今摆出这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