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北墨看着两个人,目光冷冽。
“既然你们都说自己是冤枉的,那你们把事情说清楚,看看到底是谁才是受害者。石予岳!是你先喊冤的,那就你先来说!”
“是!殿下!”石予岳把事情缘由道出来,“草民与石文开本是同父异母兄弟,家父早年经商,在永州城也算是富足人家,在一年前父亲突然去世,这石文开母子借着娘家人的势力,把我们母子俩赶出石家。
草民的母亲被气病了,而草民身无分文,只得返回石家讨要银子为母亲治病,本以为要经一番口舌,岂料他们母子却换了一副面孔,把草民迎进府里,拿出来五百两银子,还有两间店铺和一座大宅院的地契给草民。
石文开说要草民替他进考场科考,不管考没考中,那些东西都归草民,如果能高中,再加上一千两银子,还威胁草民如果不同意,在这永州城就没有草民母子的活路。
草民知道这对母子心狠手辣,为了给母亲治病,只得答应替石文开去科考,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考中前三甲,那一日殿试完,被陛下钦点为榜眼。
可在回去暂住地方的路上,被跟随草民的一个老仆拦住了,说母亲已经被石文开母子所害,让草民快跑……”
“石予岳,你简直是污蔑!”石文开急了连忙打断他的话,“石予岳,如果你有这么好的才学,为何前一届的科考,却名落孙山?
还有你的母亲是病死的,有大夫为证,你少在这里诬赖人,你母亲本来就是父亲买来的小妾,当年还没有进门就怀上你这个孽种,你是不是父亲的儿子,未得而知……”
“你闭嘴!”石予岳怒瞪着他,两拳头紧紧攥起,强忍住没有一拳砸过去的冲动。
他对厉北墨道:“太子殿下,草民刚才所说句句属实,石文开所考取得的功名,是草民替他考来的,草民的母亲被他母子所害也是真的,草民东躲西藏苟且偷生这么久,只为今日能将石文开母子的罪行公布于天下,为草民母亲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