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弟子,一定很高兴的。
“劳烦了。”厉北墨对他拱一下手。
“那就进来吧!”傅民河把车重新推回去,放到围墙边上。
“大师,你们先聊着,我就先回店里去了,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随时去找我。”吴老板跟他们告声辞就离开了。
“民河,你不是要出去买菜吗?怎么又回来了?”一个白发老头拄着拐杖从屋里走出来。
“父亲,有客人来了,”傅民河搀扶着老父亲,坐在院中一个躺椅上,而后又拿过来一张椅子,“公子请坐吧!”
“谢了!”厉北墨走进来,对老头拱一下手,“玄清派弟子厉北墨见过老人家。”
“什么?玄清派弟子?”老头看着他,整个人都激动起来,“这么说你见过掌门本人了?”
“见过。”厉北墨坐椅子上,拿出那个八卦镜给他看,“以此物为证。”
老头接过八卦镜,手掌拂过镜面,散发出明亮的金光。
“真是玄清派宝物,那掌门…她老人家可还好?”一百年了,他终于得到有关于掌门的消息。
“她有些不好。”厉北墨看他精神还不错,耳聪目明的,便直接问道:“老人家,我今日来此,就是想知道当年的掌门为何与司文昌打起来,他们同归于尽的地方又在哪里?”
“还能为什么?诶…这件事情在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老头摇头叹息。
“司文昌与掌门有婚约,却与小师妹珠胎暗结,被掌门发现,一怒之下把他们赶下去山。但司文昌不甘心,不仅想要当掌门,还想要得到玄清派镇派至宝,乾坤戒指。
听父亲说,他们打的最后一架,其一是司文昌抽走她弟子的魂魄,企图用来要挟掌门。其二是,司文昌偷走了玄清派另一件宝物。
父亲几个师兄弟一路追来,见在一座山脚下发现了那个小师妹的尸体。
他们一直追到山顶上,见掌门被司文昌一剑刺入心口,而他自己也中毒口吐黑血,但两人依然谁也不肯放过谁,双双坠落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