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合卺酒喝下。
没过一会,他觉得一阵头昏,以为是喝酒喝的,也不知怎么的,他被那女人扶到了床上躺下,行了那夫妻之事。
再后来,他就莫名地喜欢上那个女人,一日不见她就很想念,整日只想呆在她的身边,哪怕那个女人死了,一看到她的东西就会不受控制地想念她。
若不是今日程卿卿来了,才知道自己被下了咒术,被那该死的女人控制了好几年。
细细回想起来,就是那杯合卺酒里有问题,因为自己那一丝愧疚,居然着了那恶毒女人的道,真是该死!
“你不喜欢她?不喜欢还为她守身如玉好几年。”范芸对他很是失望。
“楚玄昭,你的妻子已经死了,何必在她死后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承认了我还敬你是一条汉子。”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让我承认什么?有些事情,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楚玄昭压下心里的烦躁,无意再做解释,“你不相信就算了。”
他说完,打马先走了。
范芸看着他落寂的背影,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
她与他不过是同僚关系,何必去管人家的家事?还说出那样的话来伤他的心?
心里这样想着,对楚玄昭的那份心思也消失了。
她拿得起放得下,不会去留恋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哪怕那个人十分优秀。
一路无话,等到了地方,两人都翻身下马。
范芸忽然对他道:“对不起,刚才我不应该那样说你。”
楚玄昭看她一眼,“这么快就相信我的话了?”
刚才还对他那么生气,才过这一会气就消了?这性子变得还真快。
“无所谓相信不相信,那是你自己的家事,我已经为我刚才说的话道歉了。
说来我们不过是同僚关系,我之前说的喜欢你,都是我自作多情,是我不该对你生出那样的心思。”
从今儿起,她对这个男人的心门关上,天下优秀男人这么多,她自身条件也不差,就不信找不到合适她的男人。
听到她疏离的话,楚玄昭心里那股烦躁又起来了,但没有说话,把马儿绳子栓住,走上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