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会做什么,怎么还擅自禁足我们母女呢?”
话音刚落,孟知晓就配合地开始啜泣,楚楚可怜:“爹,同样是您的女儿,大姐姐怎么不把我当自家人看?”
孟知锦失笑,讽刺道:“刘姨娘,二妹妹,这时候知道开始装了,有什么意思?既然这么会,不如搭个戏台子去唱戏好了,何必在孟家委屈着?”
“老爷,您看呀!这还是您在,她都这样,可想而知您不在的时候,孟知锦有多跋扈!”刘氏像是抓到了把柄,急着喊,“您快管管!”
“好了!”孟康年不耐烦地打断她,语气不善,“你们母女惯会作妖,锦姐儿也是为了孟家好,怎么不说体谅一下?”
刘氏瞠目结舌:“我…我?”
“大哥,”孟颂年悠悠道,“您何必这样指桑骂槐,有话直说就是了。”
“二伯父饱读诗书,”孟知锦笑了笑,“今日就是来说您分家一事的。”
孙氏抹了把眼睛,看都不想看他们:“本来,我和你大哥不想把事情做绝,谁知,你们非要这样,如此,便成全了你们。”
郭氏泪眼朦胧:“大嫂——”
“哭哭啼啼的,咱们又没做错!”孟颂年站起来,很是硬气,“大哥,我们就是要分家,也别闹得太难看了,您同意了就是。”
孟康年沉沉地看了他半晌,心寒:“你我兄弟二人这么多年的情谊,我也不知道你为何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但看在爹娘的面上,我不愿和你计较。”
孟知锦垂眸,攥紧了手帕。
原来爹爹什么都知道,只是顾念手足之情,不曾挑明。
“那我还要多谢大哥了?”孟颂年呵呵道,“你不去告,无非就是怕丢你的人,为了孟家,怎么就是为了我了?”
孟康年眼眸黯淡了几分。
“罢了,我看娘也身子不好了,”孟颂年摆摆手,“我也不想去惹她老人家生气,这些事情,你我决定就好。”
“好,分吧。”孟康年沉沉吐出一口气,有些疲惫,“该给你的田产地铺,你都已经拿走了,至于你拿它们做了些什么事儿,我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