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十分快,第二日周氏的寿辰一过,就草草定下了与任家二子的婚事。
任家在朝中的地位不上不下,自然没有孟家举足轻重,孟知晓嫁过去当然是低嫁。任家二子,出身不算高,人品也没有确切的定论,与孟知晓年岁相差不大,说出去也合理。
“任禄?”
孟知锦在软垫上喝安胎药,听到这个名字,倒是有些意外,“娘给她定了任家?”
“对。”佟春道,“听说是在老夫人寿辰上,那任家主母主动来求的。”
“小姐,有什么不对吗?”佟夏察觉到了什么,“您知道?”
孟知锦放下碗,含了一个甜蜜饯儿,轻描淡写:“也没什么,也就是这个任禄,与尚家四子交好。”
“天啊,”佟春惊讶的张大了嘴,“那..那岂不是一丘之貉!”
“谁知道呢,”孟知锦挑眉,笑了笑,“高家正儿八经是个好人家,她不愿意,给了宛姝,现在就剩下任家了,孟知晓再不愿意也得嫁了。”
如她所想,孟知晓确实要疯了,主动献身却被嘲讽,还丢了那么一出人,现在有了一个比高家还差的婚事,过的眼看都不如孟宛姝了。
孟知晓两眼无神,坐在梳妆台前默默掉眼泪。
怎么回事?
她都是按着黎芸教的来做啊——
等等,黎芸?
孟知晓像是想起了什么,擦干了眼泪推门而出,翠琪追都没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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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见我干什么?”
黎芸在屋子里看书,闻言觉得好笑,漫不经心道,“她的事儿,我听探子说了,蠢货。”
“太子妃说的是,”繁霜也笑,“一个大家闺秀,竟然敢半夜闯男子书房,也不怕丢人。”
主仆二人谈笑风生,孟知晓瑟瑟发抖的进屋时,打了个冷颤,浑身狼狈不堪,神色憔悴。
“妹妹这是怎么了?”
黎芸皱眉,担忧地轻呼一声,“这般可怜,来人,找个汤婆子来给孟三姑娘暖暖。”
孟知晓咬着唇哭:“您救救我吧。”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