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当然不会要你的命。”慕白上前一步,扬声道,“任二公子诽谤朝廷命妇,实属大不敬,明日一同去陛下面前交代清楚!”
此话犹如平底响惊雷,都给众人们吓住了。
好家伙,就是说了几句,怎么都要捅到陛下那里了?是不是有些太较真了?
徐清梦啧啧:“萧二少还是一如既往啊。”
“你也想去?”萧斐然侧目,凉凉道,“我当然可以把你们都带去。”
下面的人一下子吓坏了,忙着撇干净关系。
“我们可什么都没有说!”
“对,奉承都未曾奉承过一句,萧大人明察!”
“从头到尾都是任禄一直在这里喝多酒胡邹,我们是无辜的呀!”
…
萧斐然挑眉,漫不经心看向任禄,瞧着对方一副吓得都要尿裤子的样子,讽刺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任二公子走一趟了,咱们或许有些误会,不如一起聊聊?”
谁能好好聊?
任禄又不是个傻子:“二少,我真的不敢了,我就是喝多了,我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说这样丧尽天良的话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说来说去,你也是我未来的二妹夫,”萧斐然风轻云淡,“这种说穿了,也是家事,要是闹大了,大家连面都挂不住。”
“对对对。”任禄松了一口气,“就是这么个理儿。”
高仲捷扬眉。
“我们私下解决也不是不可以,”萧斐然起身,摆摆手,“走吧,出去说,不要给旁人都吓着了。”
几个属下快步上前,一把就拽起来了任禄,拖着他走出了醉春楼。
高仲捷站在原地,缓缓行礼。
那边刚走,尚易均就出了一身汗,劫后余生的感觉实在是爽,半晌没缓过来,等人都走了,这才松口气。
转头一看,恼火道:“高仲捷,你成心的,是吧?”
“是你先议论孟家三女在前,怎么就是我成心?”高仲捷冷冷道,“过去的事情,就莫要再提了,你也看到萧大人的态度,再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