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锦和萧斐然某种意义上还是比较像的,睚眦必报。
“方才那个响头,本夫人并未听见,劳烦任二公子再来一个吧。”孟知锦悠悠道,“马上你就要与知晓成亲了,若是一直这般说话不经大脑,可是不太好。”
任禄咬牙,又磕了一个。
“带回去吧。”孟知锦看了一场免费的戏,也不那么无聊了,转身进了屋,“此事就先不要告知孟家了,免得父亲母亲忧心。”
暗卫应下。
佟夏进了屋,轻声细语问:“当真不和孟家说么?”
“去和孟知晓说一声吧,”孟知锦打了个呵欠,准备去沐浴歇息,“任禄是她未来的夫婿,她也应当知道这人人品如何。”
这还不得把孟知晓气得七窍生烟啊?
一眨眼,就快要过年了,孟知晓的婚事也办得差不多了,就在这几日就要办事儿,萧斐然也开始准备着出征,都没有时间等年后再走。
陛下的身子不好,现在都是太子和宋崇代着管理国事,二人都看不惯对方,手下都有不少的势力,可宋崇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就算再怎么想夺位,也没宋意背后的支持者多。
他们斗来斗去,萧家这边倒是难得喘了口气。
“我绣了一块儿平安符,里面是前些日子我亲自去西山求的,你可要好好的戴着,”孟知锦从怀中拿出来一个浅黄色的符袋,绣工精致,右下角还绣了萧斐然的字。
容楚。
“好。”萧斐然接过,细细收了起来,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发丝,满眼疼爱,“符在我在。”
“符不在你也要在。”孟知锦秀眉微蹙,嗔怪。
萧斐然失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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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难得京城停了雪,萧斐然还没等到孟知锦起身,就准备着要走了。
佟春站在屋外,有些不忍,压低声音道:“姑爷,去和少夫人道别吧,这一走,还不知何时能见到呢。”
“不去了。”
萧斐然理盔甲的动作一顿,哑声道,“见了就不想走了。”
见一面意味着牵挂更多,昨晚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衷肠也已诉,没什么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