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要是你的东西,那便谁也不能动,真当没人为你撑腰,走!”
沈知蕴心里生出暖意,反手挽住嘉慧县主的胳膊,勾起唇灿烂一笑,“放心,我没被欺负,那些是我故意安排的。”
“你说的没错,许家不是好去处,所以我才故作不舍,不然怎么引沈宝仪生出抢夺的心思?只有她嫁去许家,我才有机会嫁入侯府。”
嘉慧县主满脸怀疑,“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在故意诓骗我,好让我放心吧?”
“我可替你查过,那许昌铭家里虽是商贾,可名声和学问还算不错,后院也干净。”
“倒是那萧策衍那家伙,未成婚便弄出外室子,你想嫁过去就给人当后娘啊!”
沈知蕴将人拉过去坐着,亲自给她斟好茶,“名声好,那只是人家想让你看见的,你怎知他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再说,后娘有什么不好的,满京城里有多少妇人因生产而丧命。”沈知蕴淡淡笑着,渐渐握紧手里的上好玉杯。
“反正,不管是外室子还是妾生子,当家主母才是他们的母亲,咱们女人想要过的好,最要紧的不是男人更不是孩子,而是抓稳当家主母的权利。”
上一世,她也曾孕育过自己的孩子,到生产那日却胎大难产险些血崩而亡。
最后虽侥幸捡回条性命,可孩子却没保住,而且身体亏损严重再难有孕。
事后,许昌铭那自私自利的男人不仅没有体谅她的苦楚,还生出休妻的心思。
若不是担心名声受损影响升迁,再加上她还有点用处,恐怕她早已成下堂弃妇。
经过那遭后,沈知蕴幡然醒悟,这世上再没有任何男人值得她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去为他生儿育女。
嘉慧县主将这话听进去了,附和着点点头,“你说的对,我见过娘亲生弟弟,屋子里端出一盆盆血水,差点一尸两命……”
如此看来,忠勇侯府的亲事确实还算不错,至少在门第上,侯府甩许家不知道几条街。
“行,你没受委屈便好,正好你陪本县主去新开的宝翠阁逛逛,给你选点添妆礼。”
宝翠阁?
沈知蕴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