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都是本分。食君俸禄,应该做的。不敢拉帮结派。太子殿下也从不结党营私,可不敢说什么太子党。”
姜紫菀点点头:“从此刻起。你是了。”
卢聆浑身一震,我的娘,我的姥姥,整个人弹起来,窜到地上咚就磕了个头:“谢太子妃提携!谢太子爷厚爱!卢聆为太子殿下,赴汤蹈火 在所不辞!”
头磕得不错,姜紫菀给太子使了个眼色,太子伸手去扶他:“卢大人不必多礼。”
三人重新坐回餐桌前。
姜紫菀道:“人弄来了,先出口供,再按照口供去搜集证据。后面能不能证据确凿。从他嘴里能不能抠出东西,就看你的了。你言之凿凿他贪污赈灾款,如今人弄来了,若抠不出有用的,你担不起。”
“微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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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卢大人得了赏赐,带着箱子高高兴兴回家。
入夜再将林琦玉扛到刑部大牢,以最高等级严密控制起来。
身边手下都问:“这是什么人?这得多大的罪?最高级别的牢房,他还戴个面纱。”
卢大人只道:“滔天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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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东宫小厨房。
祁景天举着个树杈,串上一只鸽子,在炉火上烤。
烤的油光锃亮、滋滋啦啦冒油,香气四溢。
姜紫菀舔舔嘴唇:“香。”
“那是啊!这是野鸽子,又叫斑鸠,是李枫去山里打的,肉有嚼劲儿,比信鸽肉鸽香多了。”
姜紫菀一哆嗦:“你还吃过信鸽?”
“好奇嘛,尝了几只,后来被我爹禁足一个月,再不敢了。”
“你爹罚你,就是禁足啊?对你可真好。”
“那还要怎么罚?禁足还不够可怕啊?”
姜紫菀一脸不屑:“禁足怕什么?不能出去玩而已,在屋里也能玩儿啊。”
“可禁足了,这么大的寝殿里只有我自己,我害怕。”
姜紫菀顿了顿:“你胆子太小了。这得练练。练练就好了昂。”
“快熟了!哇!”
“景天,这鸽子羽毛谁拔的?”
“李枫拔好了送来的。”
“掏内脏了吗?”
祁景天一愣:“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