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嬷嬷一下子听懵了:“啊?”
魏氏朝她低喝道:“听不懂人话?让管家将赤鳞鱼给我退了,还有,我最近火气太大,最近伙食,跟着阖府的膳食一起走便好,不用专门替我另做什么了。”
嬷嬷懵懵地点了点头:“哦。”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安排!”
“是是是。”
嬷嬷一头雾水的离开了琼栖院。
嬷嬷走后,姜嬷嬷十分心疼地道:“夫人,吃一条鱼又没什么的。银子不是还能再赚嘛?”
魏氏垂下眼睑,单手扶额道:“我最近本来也没有什么食欲,这边媛儿刚跟我张开了血盆大口,那边纬儿又急需一大笔银钱,我还哪有心情吃什么山珍海味。
只盼着赶快将眼下这一关渡过去再说。再说,媛儿这个窟窿以后还不知得多少银钱去赌,想想我就气闷得厉害。
虽说胭脂生意有了些气色,但到底还是赚钱缓慢地买卖。我其他的产业也都不多,眼下重要的,还是要找到一个能够赚快钱,赚大钱的买卖。这一点,夏桉那小贱蹄子,就比我走运。”
说着,她蹙了蹙眉,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夫人不舒服?”
“最近着身子也不知是怎么了,一生气就觉得头晕得厉害。”
“那,要不要给您找个郎中瞧瞧?”
魏氏道:“不用了,扶我去床上躺一会儿。”
魏氏这一躺,便是躺了三日,三日内,姜嬷嬷将夏媛要的银两给送了过去,刘管事也着手筹备魏氏交代的事情,匆匆忙忙卖了几家客栈饭庄,以及一些收入平平的庄子。
现下魏氏的产业,更加都集中在胭脂行业了,幸好如今金花胭脂行频出好用的新品,生意越来越蒸蒸日上。
而魏氏这些时日所遭受的一切,也都在夏桉的掌控之中。
夏媛向她索要银钱,是她推波助澜的结果。
而夏舒纬的举动,倒是令她有些意外。
原本她以为,她要做些什么,才能让他找魏氏要银子,没想到为了继续巴结萧易瑾,他竟是要帮着解决南方灾民缺粮一事。
算是预料之外,却也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