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事。
当下他最头疼的应当就是这件事了。
只不过,自古不孕是最麻烦的疑难杂症,虽要不了人命,却也是极难治愈。
没有哪个郎中能打包票将这个病症治好。
果然,夏桉看着聂向荣从京中的一个医馆,空着手、沉着脸,神情沉郁地走出来,便就知道,里面的郎中再次确诊了他的不育之症,同时也并没有什么可以治愈的灵丹妙药。
而这家名不见经传的医馆他都寻来了,说明像仁德堂那种大医馆,他一定也都去找过了。
此时,聂老夫人伴着聂向荣,脸色不展的走出医馆,朝马车走去。
“儿子,我见这京中的郎中,也就那么几把刷子,要不我们还是不从京中瞧了,我们淮州也有很多郎中,还有很多深藏不露的游医,他们手里头可都是有着很多厉害的偏方,定是能将这个病给治好了。”
聂向荣眼色黑沉,很是悲观地摇摇头:“母亲,我聂家,恐怕真的要在我这里断了香火。”
聂老夫人道:“你胡说八道,我们这就回淮州,母亲定能找到医好你这个病的方子,咱们聂家不可能无后。”
聂向荣垂着眸子,将聂老夫人送到马车前:“母亲,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聂向荣每每心情不好,就要一个人待着,聂老夫人都已经习惯了。
她叮嘱道:“那你,少喝些酒,早点回来。”
聂向荣点头:“知道了。”
说着,他一个人朝着街边的一个酒楼走去。”
酒楼二楼的一个雅间里,聂向荣一口气要了五壶酒,一个人关上门,准备在里面喝一场闷酒。
刚刚将酒杯满上,门被敲响,聂向荣以为是店小二还有事,随口道:“进来吧。”
雅间门从外面缓缓推开,出现在眼前的,却并非什么店小二,是岳母家的那个“好侄女”,夏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