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是为何事?”谢听澜拧眉,“太后最近可一直在打她的主意。”
“长公主之所以能成为长公主,靠的不仅仅是先帝的宠爱。”言卿尘淡笑,“太后拿捏不了她。”
谢听澜闻言,认同地点头:“倒也是。”
议事暂停,姬御苍起身往外走去。
左右二相跟随左右,一并抵达麟趾殿前厅,并朝平遥长公主行礼。
平遥长公主微微欠身:“见过皇叔。”
秦羽墨不敢像她一样敷衍,规规矩矩跪下行礼:“秦家庶子秦羽墨,参见摄政王。”
姬御苍语气淡淡:“何事?”
“下月十六,我跟秦羽墨大婚,请皇叔皇婶去给我们主个婚。”
姬御苍目光从秦羽墨面上划过,这位秦家庶子神色谦恭内敛,一派斯文而寡言的样子,看起来并无多少出挑之处。
“本王记得跟你有婚约的是秦家嫡子秦砚书。”
平遥长公主面上浮现厌恶:“本宫不喜欢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男子。”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表情齐齐微妙。
言卿尘嘴角一抽:“臣记得没错的话,长公主所用的两个成语皆是用来形容女子的。”
平遥长公主道:“本宫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能听得懂意思就成。”
言卿尘点头:“是。臣多言。”
“再者,太后只是想让我跟秦砚书成婚,并无赐婚圣旨。”平遥长公主很快看向姬御苍,“虽然就算有赐婚圣旨,我也不一定会听她的,但没有圣旨更好,我连听都不用听。”
姬御苍道:“那你为什么想娶秦家庶子?”
“想娶就娶,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平遥长公主端起茶盏,“皇叔去给我主个婚,我送件礼物给小皇婶。”
“什么?”
“父皇御赐的那条打龙鞭。”平遥长公主淡道,“我留在手里也没什么用,给皇婶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言卿尘和谢听澜诧异地看着她。
长公主不会是想让摄政王妃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打太后和皇上吧?
据说那条打龙鞭上可打昏君,下可打奸臣,就算打错了,被打之人也只能乖乖受着。
她竟舍得送给摄政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