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关,他自知身份卑微,从不敢想,也从不奢望。
秦砚书不死,他也不会算计他,陷害他,非置他于死地不可。
总之一切都跟他毫无关系。
“这样就好。”平遥长公主抬手解他的衣服,“从此以后你就只是本公主的驸马,所有荣辱都在这座府邸里,秦家是兴也好,是衰也罢,都跟你毫无关系。”
秦羽墨有些紧张地握着她的手:“殿下,我……”
“怎么?”平遥长公主眼神戏谑,“害羞?”
“我……我自己来。”秦羽墨有些紧张地朝旁边缩了缩,抬手解开自己的衣襟。
平遥长公主见状也不勉强,慢条斯理地褪去自己身上的嫁衣,只着一身里衣坐在床沿:“你主动还是我主动?”
秦羽墨手上一颤,俊颜臊得通红:“殿下!”
“真是纯情。”平遥长公主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你脱好了就进来,有什么不会的,本公主教你。”
秦羽墨脸颊发烫,浑身如煮熟的虾子似的,磨磨蹭蹭脱去外袍,磨磨蹭蹭掀开被子躺进去。
平遥长公主不喜那些烦人的步骤,所以侍女退下之前,已经把被子里和枕头下红枣花生都捡了出去。
此时新房里静谧一片。
秦羽墨躺在这张铺着大红喜被的床上,心头咚咚咚跳个不停。
一只柔软的手伸向他的心口,随即是浅浅的馨香萦绕:“秦羽墨,你的心跳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秦雨墨紧张得发抖:“殿……殿下……”
平遥长公主嗤笑,撑起身体侧看着她:“秦羽墨。”
“殿下?”
“我们现在是夫妻。”
秦羽墨一怔,下意识地点头:“是。”
“夫妻同为一体,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比父子母女关系更亲密。”平遥长公主道,“你应该学着适应。”
夫妻同为一体?
最亲密的关系?
秦羽墨心头仿佛有股热流淌过。
他定定注视着长公主清丽贵气的容颜,缓缓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