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应当是不会防着你。”
“一个嬷嬷,晾他也没有那么多心眼子,越是不起眼就能越是打听到他的行踪。”
她这话落下,原本桂嬷嬷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这这一刻直接就发青了:“娘娘诶,老奴这半生都伺候着娘娘,上有老下有小,您将老奴派去安乐殿,这宫里旁的人瞧见了该怎么说?”
“再说咱们也没有理由去盯着质子啊。”
闻言,再想着舒清的言行,姜藏月心里有了底。
舒清来了气:“也是,质子未出世就定了娃娃亲,与本宫有何干系。”
姜藏月抬眸:“娃娃亲?”
“本宫也是十几年前听说的了,如今也不甚太清楚,只是听说武安当年未曾国破之时,武安世子与汴京长安候府安乐郡主定下了娃娃亲。”舒清说到这里整理了一下思绪。
“于当年来说,一国世子和郡主自然也是门当户对,便是后来一个灭国一个叛贼,双方定亲的传世玉珏不知所踪,这桩亲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满初听着这些事瞳孔都大了。
“罢了。”舒清烦躁一挥手,只能道:“就留下桂嬷嬷在华阳宫伺候本宫,你待在安乐殿,无事就不要往华阳宫跑了,你妹妹也是,都一块儿去。”
姜藏月与满初拜伏行礼:“多谢娘娘。”
舒清经了这么一遭,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进了寝殿准备小憩一会儿,桂嬷嬷也跟着进去了。
眼瞧着人都散了,满初这才走到姜藏月身边,于这事儿到底想问一句:“姐姐可曾听过这样的事情?”
姜藏月平静道:“不过子虚乌有之事,不必放在心上。”
满初思考了一下感叹:“那也是,如今这光景,谁还管什么亲事不亲事,殿下瞧着如今还没有我有用呢。”
姜藏月往安乐殿走去。
满初一路那嘴就没停下过,手上还在比划给她看:“姐姐瞧,论身手我在殿下之上,论入门先后,殿下指不定还要称呼我一声师姐,殿下现在也就脑子灵活一些,那我蛊虫还是比他厉害。”
对比着对比着,她自行下了结论:“姐姐靠我成事比那绣花枕头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