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你在先,那么便要应对你的怒火,这是因果。”
“而且……”他笑着去揉傅闻烟的脑袋,傅闻烟却轻轻将他的手拦住,视线落在他手腕的伤上,带着几分警告。
温让辞无奈的任她将自己的手抓在掌心,继续道:
“而且,人心都是偏的。无论发生什么,我永远站在阿遥的这边。”
“那如果做错的人是我呢?”傅闻烟下意识的问。
温让辞注视着她,没有片刻犹豫便回:“那我替阿遥承担因果报应。”你继续逍遥自在便好。
而且,他相信阿遥不是那等无缘无故伤害别人的人。
若真的是,他也认了。
这样的温让辞真的很像一个毫无底线的恋爱脑。
傅闻烟吐出一口气,面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温衡,你这样我真的不会放开你的。”
这是她给温让辞最后一次放弃的机会了。
“嗯。”温让辞点点头:“正好我也不想和阿遥分开。”
他曾经觉得这样一块璞玉太过美好,自己身陷囹圄不能拉着她和自己一同被困。
但如今,牢笼已破,自己和她也该白头偕老。
“你休息一会吧。”傅闻烟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温让辞放血喂她,失血的情况下肯定不好受。
温让辞本想拒绝,但看着傅闻烟眼中的内疚,心一软,便点了头。
“好。”他回,然后又道:“你醒来的事我先出去同伯父伯母说一下,让他们放心些。”
“我自己去。”傅闻烟拉着他的手直接将人按在床上,然后拿被子给他盖上。
见她动作利落,温让辞便知傅闻烟身体已经没什么大事了,便也随着她去。
下床之后,傅闻烟看着自己松散的衣服愣住,余光瞥到床上的腰带,眉心不由跳了跳
发发在这个时候笑得贼眉鼠眼的解释道:“给你针灸的时候温让辞把你上衣都扒了,包括肚兜。”
傅闻烟:【……】
【不过温让辞是蒙着眼睛给你针灸的,说真的,看那手法他的医术应该不比你差。】
傅闻烟假装没听到发发说的后半句话,问温让辞:“你脱我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