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其中有几株能够有效缓解疲劳、增强体力。
还有一些则可在受伤时起到止血消炎的作用;干粮是寨子里传统的玉米饼,散发着淡淡的甜香,每一块都厚实饱满,经过特殊的烘焙手法,使其具备了良好的耐储存性,足以支撑他们在山中的行程;自制的工具堪称精巧实用,一把小巧却极为锋利的剥皮刀,刀刃闪烁着寒光,无论是处理猎物还是斩断坚韧的藤蔓都不在话下,一段坚韧的绳索,由山中的藤条反复搓揉编织而成,拉力极强,足以承受一个成年人的重量。
还有一个简易的捕兽夹,设计巧妙,灵敏度颇高,是捕获小型猎物的得力助手。他的腰间别着一把锋利的柴刀,刀身宽厚,材质优良,历经无数次的打磨后,锋芒毕露,手柄选用了质地坚硬且防滑的木材,被蛮老三长期摩挲,已然变得十分光滑,握在手中,仿佛与手臂融为一体,极为顺手。手中握着一根坚实的木棍,木棍取材于深山里一棵笔直的老橡树,经过粗略加工,粗细适中,一端被削尖,犹如一把锐利的长枪,能够轻易地刺穿泥土、拨开荆棘,又可在遭遇野兽袭击时作为防身武器。
张行走出屋子,看到蛮老三的模样,心中满是感动与敬佩,蛮老三的脸上带着一种质朴而坚毅的神情,那只完好的眼睛里透着沉稳与决心,犹如一潭深邃的湖水,波澜不惊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他的皮肤黝黑粗糙,那是长期在阳光下劳作与山林中风霜洗礼的痕迹,每一道皱纹都像是岁月镌刻的故事,虽衣衫破旧,却难掩其身上散发的一种不容小觑的气场,仿佛他本就是这深山的一部分,与自然浑然一体,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野性与坚韧。
蛮老三看着张行说:“走吧,兄弟,咱们进山。”
张行和蛮老三从云岭寨西南方向开始进山。
刚踏出寨子,便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小路两旁杂草丛生,草尖上还挂着清晨的露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宛如一颗颗细碎的钻石。
露珠顺着草叶滑落,滴在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滋润着脚下的土地。周围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木高大而挺拔,枝叶相互交错,像是在头顶撑起了一把巨大的绿伞,只透下星星点点的光斑。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线,尘埃在光线中飞舞,如梦如幻。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似乎在为他们送行,可张行却深知,这看似宁静的景象背后,隐藏着无数的未知与危险。
走着走着,张行向蛮老三打听进的第一座山的名字和山里的具体情况。
蛮老三一边迈着稳健的步伐,一边缓缓说道:
“这山呐,叫翠屏山,从老远瞅过去,就跟那翠绿的屏风似的,所以才叫这名儿。这山里头,野兽可多着呢!那野兔,贼机灵,在草丛里窜来窜去的,毛儿跟周围环境都快一个色儿了,不仔细瞅,根本瞧不见。”
“还有狐狸,那更是狡猾得很,老是在树林子边儿上晃悠,那双眼睛滴溜溜转,一有个啥动静,哧溜一下就没影儿了。野猪可不得了,个头老大了,脾气还暴躁得很,要是惹毛了它,冲过来可吓人了。山里头有几条小溪,那水啊,清清凉凉的,可干净了,是山上那些小动物们的活命水。溪水在石头中间哗哗地流,撞到石头上,溅起那水花,白白的,可好看了,听着那声音,就跟大自然奏乐似的。”
“不过这季节,蛇虫也多,尤其是那些花花绿绿的毒蛇,毒性可猛了,得小心着点儿,别踩了它们,也别碰着周围的草。那些毒蛇,有的缠在树枝上,跟树枝一个色儿,有的藏在草丛里,就露个三角形的脑袋,吐着信子,就等着吃猎物呢。”
蛮老三停了一下,接着说:“大兄弟,我估摸你要找的人,八成是躲进深山里的禁地了。”
张行好奇地问蛮老三:“三哥,你咋知道我这次进山是要找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