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三镇,手握十五万精锐……
从历史的角度上看,分权是必然。
不管以后如何,现在搭个框架起来试试,总是好的。
不然以后摊子越来越大,再想改,就会触及某些人的利益,难度成倍增长。
绮如明眸转了转,“兵事乃将军所长,奴家想不出。”
陈玄烈知道她这是故意谦让,“叫……知寨如何?”
前世喜读三国、水浒,还是有些用处的。
“知寨,此名倒也贴切。”
“那就这么定了,寨令人选你定,知寨人选我来,咱们夫妻同心。”
堂中忽然安静下来。
陈玄烈察觉不对,一抬眼,发现绮如眼中泪光涌动,竟然因为一句“夫妻同心”而感动的不能自已。
以她的身世,估计一辈子就是士族门阀手中的玩物,然后等到黄巢攻入关中,命运更加凄惨。
陈玄烈拥她入怀,“难得有空闲,把婚事办了,不管你出身如何,都是我陈玄烈明媒正娶之妻!”
世道虽乱,也有不少好处,没有那么多的礼法约束。
“嗯……”绮如泪水划过笑脸,这一刻美的不可方物。
陈玄烈当夜就开始操办起婚礼来。
绮如却提议撮合山上的孤男寡女,很多人住在一起,却至今走个过场。
一起办了,也能热闹起来。
陈玄烈从其言,令人快马加鞭知会其他寨子中的头目,能敢来的尽量赶来,赶不过来也无妨。
不过陈玄烈还是要南天垛、长社两头跑。
拔山都是根本,不能疏离,长期不在,赵犨也会怀疑。
五日之后,南天垛上张灯结彩,很多男女也就头上插一朵野花而已,不过场面极其隆重,足有两千对之多。
陈奉先、田克荣成了所有人的长辈。
一对对的向二人奉茶,磕头,弄得两人坐的腰都直不起来,脸都笑歪了……
条件简陋,还要贮备粮食,所以没有酒,山上每个人也只能喝上一口肉汤,却依旧喜不自胜。
陈玄烈一阵感叹,这也算是苦中作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