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宋家唯有我独挑大梁,为了延续香火,将来必定是要招婿的,外人,我信不过,何以成家。”
对于将来的夫婿,她没什么要求,只求找个顺眼些的,家中挑来挑去,也唯有楚政,算是较为合适的。
但三番五次的试探之后,她的耐心已有些耗尽了。
她宋绫雪并非是不知廉耻的下贱之人,终归是有底线的,事不过三,楚政不愿,她不会再过于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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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天光破晓之际,楚政缓缓睁开眼,松开盘起的双腿,揉了揉发麻的腰背,略感无奈。
再度尝试了许久,他依旧没有寻到气感,一夜未眠,精神有些不济。
揉了揉眉心,楚政起身,推门走出了屋外。
外间的空气,带着化雪的湿冷,直透脏腑。
不远处的地面上,已放着两格餐盒,隐约透着热气,刚送来不久。
餐盒内,一海碗清粥,六个包子,六个馒头。
习武之人,胃口都偏大,在吃食方面,宋家作为武道世家,自然不会有所亏待。
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早饭,楚政打了一套合身拳,运转气血,直至周身煦暖,方才开始打扫整理秽房。
他现在的身份还是奴仆,有些事既然吩咐下了,便要做,以免招来麻烦。
等他将秽房基本洒扫了一遍,已是晌午时分。
午餐更为丰盛,四斤水煮精肉,撒了些盐巴,一碗大骨汤,香葱点缀,飘满油花,几个馒头,还配了两碟小菜。
即便楚政以穿越前的眼光来看,这伙食标准,都有些太过丰裕了。
在如今这个生产力低下的古代王朝来说,更是了不得,甚至超过了一些中产阶层。
将午餐一扫而光后,楚政自偏门离府,他要去买些修复所用的材料。
修复,在楚政眼中,是一件相当严肃的事。
前世每一件文物的修复,都要慎之又慎,稍微大意,埋葬的就是一段古史,会让很多东西,发生偏差。
由于世界以及时代背景之间的差异,搜寻材料的过程并不顺利,直至大日西垂,楚政方才勉强找够了部分修复玉盏的材料。
天色擦黑之际,楚政回到了宋府。
还未到秽房,楚政便在身旁经过的仆从口中,听到了一个令他振奋的消息。
那位数年没有消息的宋家二小姐,宋绫清,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