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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理清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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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既是进,慢即是快!”

    说着,她放下手中的棋子,居高临下纵观整个棋局。

    “既然无法改变世道,那就改变自己。”

    说着她纤指一夹,一颗白子完全跳出棋局,成了一个旁观者。

    “不够!”

    “袖手旁观有什么意思,做执棋者才有趣!”

    “哗啦……”

    话毕盘翻,油润饱满的黑白棋子撒落一地,响声也惊动了外面的丫鬟。

    “小姐,可有伤着?”

    春柳疾步进来,一脸担忧紧张问虞杳。

    看着春柳,虞杳眉头轻皱一下,而后面不改色冷冷吩咐;

    “收拾了!”

    “是——”

    不知怎么的,春柳总觉得小姐看她的眼神儿格外奇怪,说不上讨厌,但也没有往日的喜色,她疑惑满心,战战兢兢蹲在地上收拾棋子,一边仔细回想最近有没有做错什么……

    直到洒落一地的棋子全部收拾完,春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以为是她家小姐大病初愈心情不佳所致,随即便悄悄退下,不敢发出任何响动。

    出了房门,春柳才长喘一口气,并轻拍几下胸口。

    “这是怎的了?”

    突然,冬麦不知从哪窜出来凑过去问,吓的心神不宁的春柳一大跳。

    “死丫头,想吓死我不成?”

    春柳拧着眉低骂着,伸手就在冬麦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直掐的冬麦呲牙咧嘴。

    “谁惹着你了,竟拿我撒气!”

    冬麦不服气,边揉胳膊边抱怨。

    “莫要胡说!”

    春柳边走着边回头看了眼主屋,又瞪了眼冬麦。

    “你有没有觉着,小姐与以往不大一样了?”

    俩人来到侧屋廊下,春柳盯着主屋门口小声问冬麦。

    “小姐还是小姐,有甚不一样的?”

    冬麦边揉胳膊,边不以为然的翻翻白眼回道。

    “死丫头,哪有那样疼!”

    “不过,我总觉得小姐大病一场后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春柳嗲骂了冬麦一声后,便又皱着眉头低声说。

    “小姐病得那样重,人差点都没了,能和以前一样么?”

    冬麦依旧不把春柳的话当回事儿,总觉得她在胡说八道。

    “你这死丫头没心肝,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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