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
“怎么了？”宋离向他看过去。
“好像忘记了什么。”萧云寒用袖子擦着剑上的血，同时在仔细回想。
“重要吗？”宋离又问。
萧云寒摇摇头：“不重要。”
这点感觉还是能判断出来的。
“那就先做重要的事。”
“嗯。”
另一边，蓝惊弦被一群壮汉纸皮人撵着跑，脸上表情又痛苦又害怕。
“谁来救救我啊——”
蓝惊弦的嚎叫声划破黑夜，此刻听到这声音的，只有在果园外屋子里休整的陆钰和陆衍。
听到这声音的陆衍马上就弹坐起来了：“有人在求救！”
陆钰不紧不慢地说道：“是蓝惊弦，不用管。”
“咦？是那个经常诱骗花季少女的蓝惊弦？”陆衍想到之前这人还想要勾引单身带娃的宋离，刚迈出门槛的脚就收了回来，“那就不用管了。”
他又转过头去看正在四处翻找东西的陆钰，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很久了，不由发问：“哥，你到底在找什么东西啊？”
“线索，”陆钰一边翻找一边回答陆衍：“之前的纸皮老太显然跟普通的纸皮人不同，而她口中不断提起的孙女孟岁岁，我怀疑……”
回想起之前那一幕，陆钰深吸了一口气：“就是那红裙纸皮人从她腹内掏出的纸皮头颅，那是个年幼的女孩，很符合孟岁岁的描述。”
“我也感觉奇怪，纸皮人还能吃纸皮人的吗？”陆衍问道。
“或许只有部分纸皮人才能吃纸皮人，而他们吃的，都是孟岁岁纸皮人身体的一部分，得到这一部分，他们就会变得比普通纸皮人强，让我们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但那红裙纸皮人，拥有着很强的能力，而且只杀这些纸皮人，没有对我们动手的意思，她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她就是宋离吧，”陆衍挠挠头说道：“从杀人的法宝里喷出羽毛来，很像是宋离跟人开玩笑时的样子，只不过比宋离的做法更恶劣些，我真的有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