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尤其是景姑姑。
奕王府是长年没有客人上门的,招待元亓还是头一遭。
景姑姑不自觉就摆出个“如临大敌”的气势,让她都倍感压力。
周敞朝身后景姑姑使个眼色。
景姑姑却是站着没动,似有所顾虑。
周敞也想起“男女之防”来:“咳咳,景姑姑你们先去门外守着,我与元小姐是有正事儿要说。”
景姑姑怏怏一礼:“是,王爷,你们慢慢聊,老奴就在门外候着。”
元亓待景姑姑往外退,自己站起身来,从身后贺喜手中接过一只金丝檀木的锦盒之后,也示意贺喜退了下去。
所有人都出了书房,元亓双手将金丝檀木锦盒呈上:“这是元家的一点心意,不能报殿下大恩之万一。略表心意,还请奕王殿下收下。”
周敞没动,也没想过要收元家的礼。
元亓秋虹潋滟的眼眸中满是感激,将锦盒打开:“殿下,这是锦都城外两处宅子和一处温泉的地契,仓促之间也没准备出更好的东西。”
原来支开旁人就是为了这个,不过,还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按照现在奕王风铭的财政状况,她实在应该收下。
周敞在桌子下面狠掐一把大腿:“不,元小姐,请务必收回,本王是万万不能要的。”
元亓一顿,立刻想到什么:“是民女想的不周,殿下若觉不便,请容些许时日,必定奉上等价的白银。”
“不不不……,事情尚无定论,那只是一个打赌。元小姐不必如此。”周敞坚持推拒,心中不免嘀咕,元亓这样毫不掩饰答谢,是不是听闻了端王败坏奕王名声的那些话语?
元亓也没再礼让,将锦盒揣起,略一沉吟:“那么接下来还有一件事,殿下不能再拒绝。”
“什么?”周敞问。
“既是打赌,总有输赢。若然这场赌约……输了,那一百万两银子由元家来出。”元亓显然也是事先就想好的。
“这个嘛……”周敞挠挠头,貌似犹豫,实则根本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