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油,只要你的方子,炼制方法就可以。”在临帝眼中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周敞摆出苦瓜脸:“父皇也不是不知道,儿臣的玉肌膏现在可值三百两银子一瓶,您要方子,那不就是要儿臣的命一样?”
临帝刚才只是眼角抽搐,现在连眉毛都跟着一起抽。
周敞油盐不进。
既然已经得了“风过留痕、雁过拔毛”的名声,那么现在是谈生意,就更不应该要脸了。
从前奕王风铭输就输在太要脸,爱钱爱得不明显。
端王下巴戳向周敞,头顶眼神给到临帝:“父皇,儿臣敢说,他那东西都是骗女人钱的,未必有效。”
“端王兄,小弟是怎么得罪你了?”周敞直面硬刚,“你平日没事儿贬低我也就算了,但可不要胡乱贬低四味药铺,玉肌膏可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护肤上品。不信,你可以买给二嫂试试,如果不好用,包退。”
她现在是句句不离“四味药铺”,句句都是“玉肌膏”,估计过了今日,玉肌膏一定能跟着大卖。
“你就是专骗女人钱,”不说还好,端王更气,双眼冒火,“什么玉肌膏,什么冰肌霜,还有那个什么水、什么丸……”
周敞奇怪,端王还真是如数家珍呐。
她这又是哪里得罪了端王。
就算卖得贵了些,关你什么事儿?
是吃你家大米,还是花你家银子了?
“你骗得了女人,休想还能骗本王。”端王神情异常激动早忘了还有腰痛,再加上一双黑眼圈,活脱脱愤怒的熊猫。
“三弟、九弟,还是正事要紧。”荣王拿出皇长子的架子。
端王不把荣王放在眼里,但毕竟还当着临帝的面,只好暂压怒火:“这件事情又有何难,父皇何必非要他的方子,御医院的御医都是白干的?只要拟个方子出来,再找师傅和工人日夜赶工也就是了。”
“端王兄这个主意好。”周敞点头表示赞同。
今日端王堪比职业黑粉,处处针对他,也不知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