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国必能大胜。”元裕被扶起来,脸上又恢复了乐观积极,又用手指着桌面上已经快消失的“账本”二字,“一会儿草民就再吩咐贺喜两句,不日就可……”
元裕说到后半句,周敞抬手阻止,轻声道:“放在元小姐手上就好。”
她答应元裕托孤的请求,也不是为了这东西。
元裕眼中闪过惊讶之色,他从前对奕王风铭知之甚少,但也听过“一毛不拔”的传闻,但经过元亓讲述,显然奕王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
现在看来,似乎更不简单。
不过元家毕竟世代经商,他有多年识人辨事的经验也是保准。
奕王风铭即便只是短暂接触,但其为人正直仗义,却还是可以肯定的,否则也不会冒然提出托孤的请求。
因此也不纠结在这一事上,而是再次拱手:“奕王殿下,草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殿下务必答应。”
周敞本以为该说的话已经说完,正要起身离开,又不得不耐下性子:“但说无妨。”
元裕道:“刚才听小女说,殿下不肯收谢礼,但草民已经吩咐贺喜,不日会将一点心意送到殿下府上,还请殿下务必笑纳。”
“这……”周敞犹豫,这有违她帮助元亓的初心。
元裕似又想到什么,凑近周敞,语气神秘:“殿下不必顾虑,那些东西里,有一样或许将来可以对殿下有所帮助,也是草民刚想到的,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算是草民的一点儿心意,一会儿再吩咐一声贺喜就是。”
“哦?是什么?”周敞被激起了好奇心。
“陛下有一个小小的癖好,喜欢闻一种特殊气味,却不知奕王殿下是否知晓?”元裕这么问,就是怕周敞不知道,送去了东西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周敞从奕王的记忆里了解的都是,其平日不大与临帝往来,哪里会知道临帝的癖好,因此摇了摇头:“是什么特殊气味?”
“嗯……殿下到时候收下东西,一闻便知。”元裕先卖了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