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药铺医馆没开起来,也不至于收购药材这般吃力……”
“先生拿去,”周敞还在咬牙,奕王的意识冒出来,强行将汇票递出去,“尽管按先生说的分配,只要这场战争能赢,什么都在所不惜。”
什么人穷志短,奕王风铭分明就是个反例。
钟与很是自然地双手接了过去:“属下稍后就与高远、傅掌柜商量安排,殿下善心仁义乃是万民之福。”
周敞摆摆手,不能再看那黄皮汇票一眼,心都在滴血。
自打换成奕王风铭,从来给到钟与手上的银票就不见一分回转的。
钟与办事向来是一件接着一件,银子搞定,又往下来:“王爷,关于收购药材,傅掌柜的意思,南北两头跑,双管齐下,就是一箪行也缺人手。”
一箪行,说是奕王个人组建的组织,其实也就几个人专门跑腿办事,为了方便就取了这么个名字。
建立早于四味药铺,开始就是奕王有了多余的银两又想帮助穷苦人,自己不方便出面,就要找人帮忙。后来又陆续开了两间药铺,那些人就正好在药铺帮忙。
“缺人手也是正常的,还要烦请先生和傅掌柜多留意,再招人来就是。”周敞稀松平常吩咐一句。
上辈子她也做过多年打工人,一般公司缺人手是个常态,一个人干三、四个人的活儿拿的却是半个人的工资。
但她现在不同,不想也变成黑心老板,还是要尽量都照顾到才好。
钟与将银票揣起:“那么王爷,上次属下曾想举荐一人,当时因为其他话题岔开了。”
“先生是有人选了?”周敞一点印象也无。
钟与也不绕弯子:“就是上次属下晕倒,送我回来的同窗马志鸿,王爷可还记得?”
周敞根本没见过那人,但好歹记得有那么件事。
一低头,忽然发现锦盒里还有一沓文书之类的东西,再往下翻捡,最下面竟然还有一个碧绿琉璃镶金的透明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