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舍之下,你还装什么……”
“不,我没,不是你想的那样。”梅生挣扎中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柳妈妈在一旁也是干焦急:“姜爷,怕是误会了,梅生他确实不是这里的小倌。”
姜禄蛇脸已然疯狂扭曲:“不是什么?是怕老子给的银子不够吗?”
“啊,不,我不是,我不是……”梅生求助无门,又挣扎不脱,只剩下哆哆嗦嗦否认。
姜禄抓住梅生双肩狞笑:“不认识?不愿意?不是?不从是吗?那就抓你去巡城司,到了那里,看看你又要怎么说?”
“不,我不能去……”梅生拼命摇头,绝望泪崩,“我不是小倌,不是,柳妈妈可以作证,柳妈妈……”
“梅生他不是……”柳妈妈被金爷钳制,也说不上什么话。
“给你两条路选,一条就是跟我去巡城司,另一条就是收银子办事。”姜禄嘴上说给选择,手下却将人往外拖,“你不知道当初我就想你想得有多苦,嘿嘿,来吧……”
“不,不,我不能去府衙,不能……”梅生再次挣脱姜禄扑向酒桌。
“啪嚓……”茶盏摔碎。
梅生捡起碎片,划向脖颈……
“慢着。”周敞尚未反应过来,奕王意识反宾为主,伸手去拦,怎么也不能看这一幕发生在眼前。
瘦猴已经抢先一步摁住了他。
“梅生,你过来,为这点儿事寻死,不值得。”周敞也下了决心。
瘦猴将梅生扶起来。
姜禄再次脱手,贴身又上来,并不把周敞放在眼里:“怎么,你也想去巡城司?”
“去又何妨?”周敞伸手将梅生拉到自己身边。
气定神闲,负手而立。
姜禄为周敞气势所迫,停下动作。
锦都毕竟是皇城脚下,是个人背后都可能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不禁回头看向金爷。
金爷亦不禁皱眉,他也算识人无数,但周敞是个什么来路,一时却瞧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