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任何愧色,倒是赞同周敞的说法,跟着点了点头。
傅明却眨了眨眼睛,语气中颇带些暗示:“王爷,这可是两万两银子呐,虽然没能成功。但这药油能够让人闻之头脑发昏,四肢无力。虽然四味药铺留着这东西没有用处,但以王爷的聪明才智,也许哪天能派上用场呢,这样扔掉岂不是可惜?”
“派什么用场?”周敞可想不到,这就是纯拍马屁,除非入室盗窃,否则根本没用。
“嘻嘻,王爷比属下聪明,肯定能够用上。”傅明只剩下赔笑。
周敞今日心情大好,估计傅明也是有心挑的这个日子,本也不能计较的事情:“罢了,只当两万两银子打了水漂,你们去前面跟他们好好热闹吧。”
傅明松了口气,就要告退。
孟有方反而没动。
周敞盯着大白瓷坛郁闷,又想起一问:“对了,这药油既是个蒙汗药,那可有解药?”
若是没有,她都觉着放在自己面前危险。
孟有方抢先回答:“不用解药,也没有副作用,只要睡一宿觉就能好。”
“那这药油就是彻底废了。”周敞往后一靠,彻底不抱希望。
傅明却又开口:“对了,王爷,眼看就到年根下,孟大夫老家有人来信,请他回去过年,说是老家有人病了,旁个大夫都看不好。这段时间,若是王爷无视找孟大夫,他明日就跟着人一路回老家去了,年后才能回来。”
“哦……”周敞抹一把脸,重新坐起身子,“孟大夫年事已高,回去一趟也应该多住些时日,盘缠可还够,一会儿我让钟先生给孟大夫备一份,您老人家路上可要多注意身体。”
饶是孟有方一向不通人情世故,也不好意思,忙推辞:“不,不,王爷太客气了,平日药铺给的诊金已经足够,我老头子孤家寡人能花什么。”
“那不一样,既是回老家过年,少不得亲戚里道,还要给晚辈发红包,孟大夫不要客气,钟先生……”周敞提到钟与,自然想到他的身体,“孟大夫,您可有给钟先生诊过脉?他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是什么病?为什么总是晕厥?”
“这……”孟有方捋了捋胡须,“不瞒王爷,老朽的确给他诊过脉,不过嘛,事后……,钟先生的病情复杂,又是早年落下的病根,不好调理。他自己亦有方子,因此老朽也就不便多言。”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周敞也就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