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这个时候再坚持下去已无意义。
“等等,袁大人,”周敞却又叫甩袖要走的袁川,“药方,袁大人信不过,难道连药也不要了?不是有宫人染病吗?这事是可大可小,即便是宫人,也要及时医治,以免扩散蔓延,不是吗?”
袁川脸色变幻,到底不能空手而归,也算是给上面一个交代:“是,多谢奕王殿下提醒,还请殿下赐药包。”
“猴子,去给袁大人取三人一日的药包来。”周敞转身吩咐瘦猴。
瘦猴应了,跑去从医官那里登记单取了三个药包,交给袁川。
袁川离开,秦守还呆立原地,手中还捏着袁川留下的药方。
“秦院首,怎么样?刚才你也都看见了,我宁可得罪太府令,可都是为了咱们的生意啊。”周敞目送袁川的背影感叹。
秦守没想到袁川无功而返,他竟然还有机会,三下两下将手中那张搓成了团:“是、是,奕王殿下英明,下官今日就先买一张药方。”
“看来秦院首的病人是真的很急呐。”周敞深深一笑。
“是,是……”秦守现在无论周敞说什么,他都只做应声虫,手忙脚乱开始在身上翻找。
“只要一张吗?不是说多人染病吗?”周敞从袖口中又掏出一张事先写好的药方。
“是、是……”无论多少人,秦守原本也就只打算买一份。
只不过,本以为就算奕王加价,三、五千两银票足够。
却不曾想奕王狮子大开口,一张口竟然是一万两,且还不是完整药方。
若是换了秦守自己,恐怕舍命不舍财,还不会掏这样一笔银子。
然而,端王有命,又谁让端王妃也病了呢?
且他还需要药方回去研究,尤其是其中那味药引。
秦守身为御医院院首是再明白不过,所谓药引,有时候就是药方中极为关键又想不到的药。
他之前自然是已经拿到过药包和药粉了,但别说是他,再加上整个御医院,再加上其父,都没能完全解析出完整药方。
药包中切碎的药材有些辨不出是什么东西和配比,那药粉更是磨细了掺碎了,根本无法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