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奕王,你既然说三十万两都没打住,那这三十万两,你又是从何而来。”端王可算是抓住重点,“难道不是卖药方所得?”
“那是……”周敞刚要分说。
端王却不容她开口,而是抢着向临帝道:“父皇,据秦院首所讲,经他手卖出去的药方就有三十张,也就是三十万两,还不包括期间有旁人得了消息,直接去向奕王购买,前前后后,奕王获利又何止三十万两。”
“没错,不止三十万两。”周敞大方承认,“一共是四十六万七千两,所谓卖药方赚来的银子,不但都搭进去也没够。倒是多亏了隆裕元家慷慨解囊,前后三次捐赠大批药材,西城疫区百姓能够活命也应该感谢元家。父皇,儿臣所言,在疠疫院上都有进出账目可查,儿臣手上还有留底被查。父皇查过,当知儿臣清白,倒是否可考虑补尝给儿臣呐?”
临帝脸色阴沉,默不作声。
端王就再发起一波:“奕王不必遮掩,就算你卖药方赚来的银子一部分确实放在了药材上,但也没人保证你不会趁机中饱私囊,发国难财。”
“无稽之谈,空口无凭,得用证据说话。”周敞一派轻松。
端王阴鸷目光刮在周敞脸上:“证据就是朝廷三番五次向你要那药方,你一概推托不交,置父皇旨意如无物,是何用意,昭然如揭。”
“证据。”周敞伸出一只手索要。
端王下巴指向秦守:“秦大人,空口无凭,你还不拿出证据。”
秦守就从怀中掏出一摞纸纸和一小包药粉,呈上去:“陛下,这是奕王经过臣手中所卖药方,以及几个购买药方的病患,签字画押的证词。还有奕王府卖药粉的包装,这个药粉是四味药铺所独有,至今亦无人知晓其中具体成份为何。”
“这就是发国难财。”端王指着药粉包,恶狠狠道。
临帝扫了一眼呈上来的证据:“裴卿,这件事情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