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漆大箱子,再瞧手边的圣旨:“刚才圣旨上说什么?婚期定在二月二十九日?”
“是啊,王爷,这日子很不错呐。”景姑姑似乎很满意。
周敞也不知道单日子的晚上婚礼,到底都是什么规矩,但二月竟然有二十九,就顺口问了个白痴问题:“今年还是闰年?”
“不是啊,王爷,今天是正月二十九,今年正月倒是只有二十九天。”钟与也不知道周敞到底想问什么。
瘦猴只绕着一口口的大红箱子打转,想要找能吃的东西:“王爷,这还是咱们王府第一次能收到这么多赏赐吧。”
周敞还停留在古代婚礼的规矩上,不禁又问:“对了,这些东西是不是要当成聘礼,送给元家啊?”
“不用。”钟与一边拿着礼单清点一边回答,“这部分礼部自有章程,应该都会一并包办。”
“哦……,这还差不多。”周敞终于听到一件舒心事儿。
景姑姑则一边挑拣物品,一边问道:“老奴还没问呢?王爷这是怎么搞的?”
“没什么。”周敞要含糊过去,顺便给了瘦猴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能说。
可惜为时已晚,瘦猴还是没忍住捂嘴笑:“王爷,依奴才说,书房那张大网还是拆了吧。”
“不拆。”周敞想到刚才瘦猴将她比做阴干的腊肉,顿时生出逆反心理。
“跟书房那张渔网有关?”景姑姑不解,挑出两匹绸布来细瞧。
周敞涨红脸,又瞪了瘦猴一眼。
瘦猴这才道:“王爷放心,奴才对外说的是,这是一张灵网,能帮王爷招财挡灾的。”
“猴子,这又是哪里来的胡话,那网就是用来挂灰的。”周敞还没等反应,景姑姑也跟着不满起来。
周敞直接瞪了瘦猴一眼:“若是依你这样说,这网就更不能拆了,本王‘风过留痕、雁过拔毛’的名声得靠它继续维持下去。”
瘦猴也不知是没听出来讽刺还是装个糊涂:“王爷说不拆就不拆,以后谁要是敢说三道四,奴才就把他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