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整个人吓呆了,没来得及及时澄清。
这下周敞却糊涂,元亓已经承认,为什么文倾言可以言之凿凿?
这时就有人晃晃荡荡站起身来:“对,我可以作证,这不是倾言兄的笔记,倾言兄写得一手台阁体,光洁方正,而这上面的字都是正峰小楷,怎么一样?”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周敞来气,却也不认识那人是谁。
那人一脸无辜:“我说了呀,可惜刚才没人听啊。”
周敞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既然如此,若有人较真,倒是可以取来文状元试卷一观。不过,倒是文状元不必过于较真,今日在场都是贵客,亦都是明理之人,谁会相信?”
“总保不齐就有人信。”文倾言痛心疾首,“我是男儿,尚且可以清者自清,就怕连累了琪……,奕王妃的声誉,那真是罪该万死。”
“这个你放心,说到底,今日是有人故意散布假信,存在在本王婚礼上捣乱,”周敞丹凤眼变为两道冰刀,“若是让本王知道背后主使之人是谁,定把他千刀万剐。”
被她目光扫到的人,都下意识纷纷回避。
周敞环视,目光最终落在端王和显王的身上。
端王闻了药油已经虚弱,眼睛再爬不上头顶,但不耽误下巴还能不屑,堪堪一甩:“你瞧我做什么?难不成是怀疑本王做的?哼……”
显王大脑袋一晃,还能抱臂上观,稳坐不动:“本王亦不屑做这等事。”
周敞左瞧右看,若要在这两人中选,必是端王。
否则端王与奕王一向有过节,怎么会这么好心,还来参加他的婚礼?
“端王兄怎么还留着这信纸,是打算付两千两银子?”周敞不自觉就走到端王近前。
“本王不屑瞧这些无聊东西,根本没看。”端王刚要将信纸也推到地上,周敞一把抓了过来。
周敞不信,但抓着两页信纸问:“想必以端王兄如此身份,看与不看,日后也不会如那些无知妇孺一样背后嚼舌根吧?”
“哼……”端王翻个白眼,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