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女,却也不必过于夸张。
“王爷,不亏啦……”瘦猴却还盯着面馆,“您都不知道,自从上次邀月坊的事情之后,那帮人私下都是怎么说的。王妃要么不出面,要出面就得出手大方,否则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就是盐,能把王妃当咸菜腌了。”
“我被嘲笑了?”周敞终于想明白哪里不对劲儿。
昨个元亓还说元介因为身份问题,被博引书院的同窗嘲笑排挤,那么元亓去到这样的场合,可还能有好结果?
“怎么能说是被嘲笑呢?那是被耻笑啊。”瘦猴就是口无遮拦的吃货,“想必老郡主的寿宴,吃食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王爷,咱们寿宴吃不成,还是试试新开的馆子……”
“不行,我得去一趟武安侯府。”周敞突然做了决定。
“啊?现在?”瘦猴抹一把快要流出来的口水。
“怎么?你不是要去吃席?”周敞反问,说话间已经返身又跳上马车。
瘦猴这才确认,眼睛比瞧那新面馆还亮:“好勒,高哥赶紧上车。”
高远始终一言不发,跟着周敞上了马车。
瘦猴跳上马车前室,一甩马鞭,“嗖”地蹿了出去。
周敞到达武安侯府的时候,武安侯府已经宾客云集。
正堂之上一尊红色寿字大珊瑚格外耀眼,不但珊瑚有半人之高,通红似火,远看像一个“寿”字,并且上面还挂满了珍珠玛瑙和金元宝作为装饰。
周敞想哭的心都有,这一个东西得值多少银子,更何况根据瘦猴的说法,元亓还外加了其他的东西。
“叮、叮、叮……”头脑里视点系统下单的声音更是狂轰乱炸。
不过,这倒是提醒她,是个好机会。
于是周敞开始边“哭”边“直播带货”。
这会儿已近黄昏,早来贺寿的宾客都去了偏殿,正堂上并没有人,却是堆满了寿礼。
周敞貌似漫不经心,专挑小巧精致的拿起来观瞧,趁着武安侯府的下人不备,就直接传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