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长大成人、结婚生子。
两人都没什么话,最后轮到瘦猴。
瘦猴很是痛快,上去狠踹刘德夏一脚:“奴才骂他的话,这么多年在心里也都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就他一个驴脸的畜生,剁碎了做成驴肉火烧也不配,能这么死也是便宜他了。”
刘德夏被堵了口,只能在地上“呜呜”挣扎。
高远站在最里面的角落,与奕王四人相比,这件事情上他是个局外人,奕王也就不问他。
最后就轮到奕王风铭本尊。
明亮的丹凤眼已经化成两团火焰,嘴角却还挂着微笑:“刘夏,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现在就可以说了。不过要是给你拿下塞嘴的布后你大喊大叫,那就别怪本王连最后的机会也不给你。”
话音一落,瘦猴抻出一把事前准备好的匕首,逼在刘德夏脖颈处。
刘德夏“呜呜呜”地点头。
奕王风铭示意瘦猴可以将他塞嘴的抹布取下,周敞始终跟着紧张不已。
刘德夏在宫中混了这么多年,能混到内廷第二把交椅的位置也不是白给的,抹布一除去就先装个糊涂:“奴才不知如何得罪了奕王殿下,殿下要将奴才绑来?”
瘦猴用匕首在刘德夏脖子上轻划一刀算作警告:“小点声。”
周敞并不担心他大声,周围已经全被肃清了。
而奕王风铭嘴角翘起的弧度愈发好看:“你不知道?”
刘德夏驴脸上的小眼睛滴流乱转,但自行招认非明智之举,选择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那我们就一起往前倒一倒。”风铭伸手示意身旁秋叔倒茶。
秋叔用事先已经烧好的铜壶倒了热水去茶盏。
风铭端起茶盏,用杯盖徐徐扇动,唯有周敞知道他内心是如何颤动。
“初一那天,本王从马上摔下来是怎么回事儿?”没想到风铭再开口,竟然先是这一桩。
刘德夏还是眼珠一转,就紧抿了嘴巴。
风铭啜了一小口茶,屋中闷热、茶亦烫口,但看向刘德夏的眼神愈发冰冷:“再往前,李执的事情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