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一把香来。”
马飞虎就被两个府兵拎起来。
高远又接过一把熏香。
马飞虎被扯着头发,不得不扬起脑袋鼻孔朝天,杀猪般嚎叫:“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
空长了一张“张飞”脸,却没张飞的气概。
马飞虎看起来的确很怕用刑。
周敞心中正轻蔑冷笑,就留意到,马飞虎的鼻孔周围红肿不堪,鼻头肿胀,不住扇动,气喘如牛。
看来刚才高远已经用过此刑。
“这是什么蹊跷的法子?”马飞虎害怕的样子不似作假,周敞也就好奇。
马飞虎既然进过刑部天牢,肯定已经经过刑讯,犹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马飞虎丝毫不惧刑部尚书裴厉,可见一般的刑具都震慑不到他。
高远还是面无表情,但停下了手中动作:“王爷见笑,这不过是军中整人的小把戏,死不了人,但是能让人比死还难受。”
话一说完,冷不防,将一把燃香都捅进马飞虎两个鼻孔。
“啊……”这一声惨绝人寰。
周敞都跟着一颤:“停、停了吧。”
高远也就收手。
马飞虎的脑袋却还如拨浪鼓,左右死命摇晃,声嘶力竭:“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周敞甚至不忍直视,马飞虎鼻腔内必定火烧火燎。
那种滋味不是轻易可以想象的。
等马飞虎缓过一口气,周敞更放缓了语气:“姑且相信你不知道,不过,救你出天牢的和派你来本王府上的该是同一个人吧?”
“是。”马飞虎躬着身子喘粗气,但回答问题倒是更加爽快了。
“这就是承认受人指使,不是单纯偷盗啰?”周敞又喝了半碗凉水。
马飞虎一滞,才反应过来被人识破。
周敞紧接着问:“指使你来的人,目的是什么?”
马飞虎表情变幻,但又不回答。
“看来这熏香的滋味你是还没尝够。”周敞于心不忍,但也没有宋襄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