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来王府没有多长时间,但一直勤勤恳恳又手脚麻利,凡事跑前跑后勤快得很,不像是能联合外人坑咱们王府的。”
周敞知道小姜子一直同秋叔作伴,秋叔恐怕已经拿他当了半个儿子,一时不好做声。
秋叔则努力作保:“更何况,那些年在宫中,老奴也算是看着他和瘦猴一同长起来,多少还是有些了解。自从伤好之后,除了给老奴到这附近打酒,也没有离开过王府,他在外面又不认识什么人,哪里去勾结盗匪啊。”
这句话说到了重点,一下子点醒周敞:“你说你是被刘德夏抓住打了一顿驱逐出宫的?”
“是……”小姜子惴惴,不知奕王问什么。
刘德夏那厮已经死在猎宫里不足为惧,但是一切却全连上了。
周敞目光再次凌厉:“你今晚或许没做内应,但这么巧吃坏肚子,定是为了有个不在场证据。”
“没、不是……”小姜子欲要张口申辩。
周敞已是思路清晰,抬手阻止:“你进府的目的本来也不在于今晚,而是提前探查本王府内情况,比如府内布置,人员分布情况。如此的话……,身边也不可能一点证据都没有。高远……”
高远已经明白:“是,王爷,属下这就带人去搜。”
周敞点头:“嗯,快去,搜仔细,不要放过任何小物件。”
“是。”高远带了府兵离去。
小姜子还抱秋叔大腿。
“拉开他,给我搜他身上。”周敞命令。
另两个府兵上前,把小姜子从秋叔身边拉开。
秋叔忍不住站起身来:“王爷,这其中恐怕是有误会……”
周敞也跟着起身,就像得了个提醒:“对了,高远,未必是他的屋子,更有可能是秋叔的屋子,也不能放过。”
高远本已走到门口,也就反应过来,回头答上一声:“是。”
一听这话,小姜子挣扎更凶,拼命对着秋叔呼救:“秋叔、秋叔救救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