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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事情虽然不成,但周敞也不客气:“他该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只是我苦无证据。”
李执点点头,似在琢磨。
周敞不预料李执能如何作为,但又退了一步:“若是你能找出有利证据,革去许未御医院院首之职,且最好终身无法再做大夫,不会再害人,景姑姑与我奕王府上下都会感念你的恩情。”
李执连忙摆手:“殿下如此说就是折煞奴才了。殿下与兰嫔娘娘母子情深,景歆与兰嫔娘娘亦是主仆义重,二位的事,就是我李执的事,且安心等待结果。”
“若如此,大恩不言谢,但景姑姑的事情,她有她的选择,本王不能勉强。”周敞再高兴也没忘了把话说在前头。
奕王要报仇,但不能靠牺牲景姑姑的意愿。
李执亦不以为意,再一躬身:“奴才也不是为了别的,既不是求奕王殿下庇佑,也不求景歆如何。只希望能为她做点儿事情,哪怕只是宽宽她的心也好。”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周敞说再多感谢的话都是多余,因此只抱拳拱手郑重一揖,聊表心意。
之后周敞让瘦猴先打个头阵,瞧一瞧西角门外是否有鬼祟之人,然后亲自将李执送到西角门边上,这才返回。
李执乘了雇来的马车离去。
瘦猴回头还拿着许未招供的那几张纸问:“王爷,那许未还继续审吗?”
“不必了,也不知真假。若是能有实际证据,这些纸就没什么用。”周敞带着瘦猴往回走,“告诉高远,再审一晚上,逼着许未再写出点实际的,明日就把他放回去,派人亲自驾了马车送他到府门口,别让他死在路上就好。”
“是。”瘦猴就又将招供的纸收起来,转身去找高远。
周敞则又回转景姑姑院子,李执答应帮忙整治许未之事说与景姑姑知道。
景姑姑听罢,面上却瞧不出什么,只在心底沉吟。
周敞看不分明这二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离开之后便直接去找元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