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宫女如实回答:“听闻文状元文采斐然,诗词歌赋样样精通,顺妃娘娘让我们去取了玉佩诗签做行酒令,便要与他试上一试。”
“你们去吧。”周敞问完就打发宫女离去。
大宫女带着两个随行又是一礼退了下去。
一想到文倾言被一堆女人围在中间观看,周敞心中不爽,又替文倾言尴尬。
正想着,沁妃孙氏带着风铄,后面跟着元亓亦从琼台中走出来。
“沁妃娘娘……”周敞起身迎上去。
她先招呼的是沁妃孙氏,眼睛却不离元亓。
元亓跟在沁妃后面,略低着头,见周敞上前双眸闪动,似有话要说,却又垂下眼帘。
沁妃显是早已知晓奕王等在外面,不免揶揄:“奕王殿下这是一刻不见王妃都想得慌吗?为何这么早就要回去,也不多玩一会儿。”
“沁妃娘娘也这么早离席?”周敞不接话茬,又去瞧元亓。
元亓却始终低垂眼帘,并不瞧周敞一眼。
沁妃眼尾扫了一眼元亓,又是浅浅一笑:“罢了,既然殿下心急,本宫可也不能做那不识趣之人,你们就回去吧。”
元亓这才抬头:“娘娘说哪里话,还未感谢娘娘特地送我出来。”
“客气什么,你这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宫中宴会,礼仪生疏也不认识几个人,也该有个人照应。”沁妃高雅雍容,说起话来也温和舒服。
“多谢沁妃娘娘。”周敞此前倒是没想这么多。
若是景姑姑不受伤,这种宴会该会陪着元亓同来,但现在元亓只能带了绿菊进宫。
先前老郡主寿宴之时,周敞还曾担心元亓会受到欺辱,但自从那次之后,她就也放心,却忽略了这里是皇宫,反而不如沁妃体贴周到。
“咚咚咚……”正说话间,琼台二楼之上忽然传来急促的鼓点。
元亓不由得就是眉头一蹙。
周敞的心思始终只在元亓身上,亦没有错过她微细表情。
难道元亓这是在担忧文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