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明显了。
周敞自从听了这个消息脑袋就已经缺根弦了,直到一根白玉簪插上头顶才想起来:“你是说还得备份儿礼?”
瘦猴给个“你说呢”的表情。
毕竟是去参加婚礼的,又不打算抢亲,周敞也表示同意:“是应该,那快……快去库房看看前次婚礼送的那些东西里还剩下些什么,有什么能给带过去就是。”
奕王与袁韵的这次大婚,自然是又收了一拨礼的。
不过因为又开始缺银子,因此钟与也操起了老本行,把能典当的都拿去典当换了银子,然后投去了一箪行。
如此,周敞虽然心急,但还是不得不去挑挑拣拣,又觉刚换的长衫太过随意,转而更换,一番折腾,直过了晌午才上了马车,往文倾言的新宅邸赶去。
两人到达文府的时候也已经是黄昏时分。
文倾言正身着一身大红喜服站在府门前的台阶上,准备迎接新娘。
以“无瑕公子”的颜值,无论穿什么、站在哪里都该是玉树临风。
然而,周敞下了马车瞧见的第一眼却是“病”树随风倒。
文斐文倾言,本该是芝兰玉树,灼灼其华的美男子,一身大红喜服好像根本不是自己的。一张憔悴且略带病容的脸上,虽然仍旧难掩俊美,但丝毫没有表情,如死人一般。
在见到周敞的一瞬间,更是笼罩一层寒霜:“奕王殿下来敝府做什么?”
“你为什么成亲?”周敞也很直白。
文府门前宾客不多,门廊上若不是挂了红色绸缎和红灯笼,都瞧不出是正在办喜事,看起来也是着意没有大肆操办的意思。
瘦猴在后面拉扯周敞,就算人再不多,也是出出入入。
更何况,这会儿,迎新娘的时辰就要到了,众宾客都挤来了门口,等着花轿落地。
文倾言听周敞如此问,整个人更是摇摇欲坠,却还强自镇定:“奕王殿下何有此问?”
“你跟我一旁说几句话。”周敞可不想一直站在台阶下仰视文倾言,上去一扯就将文倾言往门廊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