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执意离开,还不是你‘风过留痕、雁过拔毛’的作风实在让人看不过去,王爷又怎样?王爷也……”
“呵呵,随便你……”周敞情知元亓亦是随机应变,但怕她骂不下去,反而笑得更张狂,“又能奈我何?本王只要银子,你骂得越多,说明本王将要赚的银子越多。来人,先将最后面那几车金子直接拉走。”
“等等……”
“等等……”
元亓和白色面具同时抢声。
周敞左瞧瞧、右看看,嘴角上翘:“怎么?你们都舍不得?”
双方均不能回答。
周敞丹凤眼弯弯:“都别耽误功夫了,既然如此,不如本王出一个主意,双方各退一步。”
“什么主意?”元亓到底先沉不住气。
白色面具则只用怀疑的目光紧盯。
“嗯……”周敞单手托腮,然后勉为其难地左右瞧瞧,“这样吧,元家先搬四成金子过来,然后戴白色面具的,你将人带过来。本王用四成金子和金曹司收讫的盖章手令与你换人。待你们拿了金子走人,本王再用人去跟元家换剩下的六成金子,这样如何?”
“不行,我凭什么信你?”白色面具可也不傻。
元亓一言不发,周敞话说到这个份上,打的什么主意,她也已经能猜出七七八八。
“凭什么?就凭本王的‘名声’,凭六成金子都已经到嘴边了。”周敞腆了腆胸膛,然后又一脸嫌弃,“怎么你们拿了金子还不跑,而本王要个老头有什么用?别以为本王愿意理会你们之间的闲事,要不是为了这些税金,谁趟这趟浑水?”
“不成,金子得让我们先运走,谁知你们有没有后手?”白色面具之人坚持。
“先运走也成,不过金曹司的手令就要最后交付。”周敞到底怕交易不成,也退上一步。
白色面具却是话说一半又改了主意:“不,除非……”
“除非什么?”元亓抢先一步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