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羡慕都羡慕不来啊。”
钟与就没这些感慨:“王爷如此说,是认定端王的事情,陛下一定会处置?而不是网开一面?”
“谁知道呢?”周敞也不确定,全凭推断,“只管等消息,再有半个月怎么也就差不多了。”
钟与脸上是明显的失望。
周敞则开启下一话题:“先生,关于上次提到的显王拥兵自重、私造兵器的事情,咱们也得往前推进了,到目前还是找不到任何实证吗?”
钟与却没回答,还停留在刚才的讨论上面,又问了一遍:“王爷是认定,显王这次被禁足,不会有严重后果?”
“应该不会,显王害端王断腿这件事情,只能说是个意愿又无实证,否则陛下早就该下旨了。”周敞是全凭上辈子的经验推测。
主观意愿又没有亲自动手,到了哪里也不能因此定罪。
大不了也只能说显王是见死不救。
道德上指责,在陛下心里坏了好感,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钟与更加失望:“依照现在的情势来看,咱们一番折腾,陛下很可能要两边姑息,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啊。”
“唉,也许吧。”周敞也是没有想到,端王贪墨皇陵款项的事情也没掀起大浪来,也是失望,但好在手上还有一张牌,“所以,显王‘私造兵器,意图谋反’的事情,咱们还得抓紧跟进。”
钟与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一计不行就再生一计:“王爷说的没错,这可是谋逆的大罪,到时候陛下再想护短,恐怕也是不能。”
周敞深以为然,因此一直没想出好办法。
钟与已经捋着胡须道:“也是属下之前谨慎过了头,不敢轻易碰触。但这件事情须得人证、物证齐备,方可迈出那一步,否则必定会引火烧身。若是一般的事情,只要肯花银子,找江湖人士去打探也无不可,但这是天大的事,恐怕江湖人士是不敢接的,朝廷之中也没有能够倚重之人,属下思来想去,还是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