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间的松动,千凤仪又暧昧地勾了勾他的小指,语气更加温软。
“好灼华,你就帮帮朕吧。你难道不希望我们的孩子,成为朕上位来的第一个贵子吗?”
这一刻,她清晰地看到他瞳孔的颤抖。
她心中暗喜,面容上却波澜不惊。
陶灼华黑着脸,极不情愿地伸出手,搭在脉枕上,恶狠狠道。
“你最好给本君好好瞧瞧!若敢有半句虚言,本君是不会放过你的!”
尽管他如此威胁,可崔太医不为所动。
半晌,他才面色凝重地收回了手:“臣想请问贵君,最近是否腰膝酸软,口干舌燥?”
“春日里多风尘,又容易惫懒,自然是有的。”
崔太医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贵君近期可有心悸失眠,亦或者是夜间盗汗的情况发生?”
他偷偷地看了千凤仪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含糊其辞道:“只是偶尔罢了。”
崔太医面向千凤仪,深深一拜,坚定道:“贵君看起来或许与常人并无分别。”
“但根据臣的诊脉,以及贵君的回答。臣敢断定,贵君肾精匮乏,阴精不足。即便日日努力,但未必会有结果。”
此话一出,奴才们满目惊惧,皆不敢看这看似风光,实则虚之的贵君。
陶灼华震惊地张了张口,看向千凤仪,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眸光逐渐黯淡,无力地靠在躺枕上,面如死灰。
千凤仪微微凝眸,示意孙公公遣散奴才后,才显露悲痛,艰难道。
“你的意思是,朕与贵君,此生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吗?”
“不!绝对不可以!本君刚过弱冠,岂能这么认输!崔太医你见多识广,一定会有办法的,对吗?”
看着他的态度,与从前判若两人,崔太医心生鄙夷,可面上却依旧恭敬。
“臣只能尽力而为,替贵君开些方子,看看能不能有所好转。”
“贵君必定要日日服用,期间忌辛辣生冷,不可同房,情绪不可有太大的起伏,以便于休养生息。”
“至于陛下这边……”